小說王耽美小說網

第一百二十七章 許長生 (26)

關燈
內鬥大會中勝出成為第一修士,我們各取所需,有什麽大不了的。”

夏木秋說著,不在乎四周依然不懂的眼光,冷哼一聲轉身就要離開,感覺到自己的體內被撐滿了,金丹似乎都出現了裂痕,眼看就要化嬰了,在她從內鬥大會被淘汰的一刻就已經忘記了這件事沒有做準備,他實在是沒有想過周公子既然還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就發動了咒術,要是早點使用的話說不定夏木秋就不會被淘汰了,現在必須快點回去修煉。

“大膽!你不許走!周功吉殺死自己爺爺不周公乃是大逆不道的行為,你明顯與此事相關,修真界私通謀上此乃大忌。你作為幫兇,若不說清此事,就是墓道派也容不下你這大奸大惡之徒!”

看到夏木秋在眾多長輩面前如此沒大沒小,這些元嬰期修士自然要教訓一番,尤其是那些剛才還和不周公聊得很開心的三級修真國元嬰期始祖!他們可是在談生意啊,討價還價推來推去談了都數個月不周山的新業務,眼前都要雙贏賺錢了,你突然告訴我和他談生意的對象死了,不周山異主了?白談了是吧!

面對這些三級修真國的元嬰期的始祖的憤怒,本應該撒在周公子的身上,但是現在收拾不到他,於是乎先在夏木秋的身上宣洩一波,夏木秋冷眼看著這些三級小國的最強者們,雙拳微微握緊,這些探身貪生拍死用這各種見不得光手段化嬰終身無望化神的可憐蟲,真恨不得現在強行化嬰出手打死他們。

“各位消消氣!周家的小子叛逆,這是他們自家的事,我家夏木秋不過是看他們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而已,各位就別揪著不放了,夏木秋啊,反正這內鬥後面也沒有我墓道派什麽事了,你就不用在這六呆著了,帶著師兄弟們回門派吧。”

就在這時,墓道派的元嬰期說話了,三級修真國這才紛紛松了口,但是紛紛聲討周功吉太過陰狠,此子心狠手辣,而且手段實在是詭異,有異常,要多加留意。

話音一落,立刻有人跳出來大喝:“不周山周功吉乃是魔修!不能留下此人,請各位前輩速速拿下此人!”

眾人一看,喊叫之人真是元陽派的冷夢,幻花派青蓮池主見他傷勢如此之重親自為其醫治,在場強者看著他雙手粉碎腎被掏空的模樣,一眼就看出他所言非虛,這周公子定然是個魔修,不過並沒有對此有太大的反映,反而一副看戲的態度。

元陽派元嬰期修士紅帆見到冷夢既然被人取走的腎臟,大驚失色後怒火沖冠的拍案而起,此處竟然有魔道作祟!簡直豈有此理,太不把我們這些名門正派放在眼裏了!懇請神符君下令,讓我小炎王紅帆子,進入這殘界殺了這魔道小廝!

紅帆說著,都不等神符君說話,就要沖下去,將這個吃了了我元陽派少主最珍貴的水靈腎臟的可惡之徒碎屍萬段。

一旁的妙道派曹洪起哄到,你什麽意思?妙道派當年就是魔道祖師創始的,妙春派不用說了是我妙道分支,淩河派、草脈派也都是魔道起家,星運派和淩河派是強盜出身也屬於魔道,你元陽派雖然是萬年正統但也幹凈不到哪裏去!內鬥大會雖然從未出現過魔道修士的奪冠的情況,不過從來沒有說過禁止魔道修士參加,只要是天資卓越的強者皆可以來參加內鬥大會,只要進入十六強,即使是魔道修士也會被不怕事的門派不問出身收為己用。白虎聖宗對苦修、力修、劍修、散修、魔修一視同仁,哪有出來一個魔修就就斬殺當場的道理?

紅帆卻不管他如何說,就要下去弄死周公子,神符君卻將其攔下,此乃幻花派的地盤,就算是要出手擊殺魔道,也得看幻花派的意思啊。

夢仙蝶立即開口說道上一屆內鬥大會之上,也有魔道修士出現甚至進入了內鬥大會的十六強,最後就是被元陽派收為長老,此時此刻那位魔道乃是紅帆道人的女婿。

話一說完,紅帆頓時臉上略有幾分難看。

然而就在這時,妙春派的何媛陰森開口,雖然每一屆的內鬥大會都有魔道修士出現,但是這些魔道多少還懂一些人情世故,他們只是時運不佳為了尋求生路或身負血海深仇是被迫無奈,都不是徹頭徹尾的大奸大惡之徒,但是這個周功吉,殺我門人毫無憐憫,甚至用我正派修士遺體煉寶,食人血肉,這已經不是尋常魔道修士,而是徹頭徹尾的魔頭!我等應該替天行道。

此言一出,眾修士紛紛點頭稱是,夢仙蝶卻眉頭一皺,歷代內鬥大會從未有針對魔道修士的出現的情況,魔道修士看似消聲滅跡,其實暗中絕不是少數,若是在幻花派這一屆內鬥大會上如此針對魔道修士,日後定會遭到報覆。就算大事不出,小騷擾不斷也會影響整個門派的修行速度。

不過神符君覺得何媛說得對,此子濫殺無辜,不是魔道修士,而是已經徹底化魔。該殺,還願意下去擊殺此人?

元陽派的紅帆當然第一個沖了出來,那些三級修正過的元嬰期也紛紛起身,做了這麽久早就想溜達一圈了,但是礙於自己是三級國的最強始祖,處於身份和面子去只能穩穩的坐著,現在抓到個理由,都想伸展一下,要與紅帆一起下去。

紅帆一怒,你這是在懷疑我能力?我五級修真國元嬰期修士,還能殺不死一個剛化嬰的小魔道不成?

這些三級修真國的修士紛紛表示,不是這樣,魔道出了名的狡猾跑得快,人多一些是堵他去路,我們名門正派怎麽能隨意殺人,先活捉上來,審判一番,在由紅帆處決之,這才有理有據啊。

紅帆冷笑一聲,覺得還挺在理,這點小事就不和你麽這些雜魚廢話了,想來就一起來把。

於是紅帆帶著一百多個閑的沒事的三級修真國始祖,飛下了殘界,一旁的幻花派千花坊主問道自己要不要也跟著下去,畢竟幻花派是這裏的主人,夢仙蝶眉眼瞥了千花坊主一眼,他們要殺魔道是他們和魔道的事,我們湊什麽熱鬧?你哪涼快哪裏待著去吧……

但是此時此刻卻給劉金彪照成麻煩,本來劉金彪的騙道功法,能讓他散發出遮蔽氣息的奇異氣場,讓所有人對自己視而不見,仿佛存在感消失一般,如同透明人一般你站在那裏都不讓其感覺那裏有人站著,憑借此術連嬰變期修士都發現不了自己的異樣。

然而此時周公子因為殺了不周公而變得萬眾矚目,然而劉金彪的能力還在發動這,因此這些元嬰期都是鎖定了周公子的位置,卻不知道周公子此時的狀態,而劉金彪要面臨的選擇就是,究竟是此時此刻自己出手殺了這周公子,還是就此離開,讓那些氣勢洶洶的人來殺周公子。

萬事不求人來說,當然是自己動手的好,不過劉金彪可不是這些初次化嬰的小夥子,他和許立國還不一樣,劉金彪可是帶著本體的全部記憶來到此處的給王林“洗地”的,知道的越多顧忌的自然越多,唯一讓他怕的就是能否真的擊殺掉周功吉,這個此時此刻這個天意不會讓他死,他絕不會輕易死,劉金彪要強行殺他,什麽離譜的事情都會發生。

“果然還是讓他們殺你吧,這麽多人一起下來,總有一個打破命運,將你殺死。”

劉金彪最後還是放棄主動擊殺周功吉,還是借刀殺人保險一點,他要看看這麽多元嬰期去殺死一個已經被寒魄九針封住全部修為的周功吉,還能有奇跡發生阻止不成?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天空突然傳來一道耀眼的光束,這光芒就好像放大了百倍的太陽的一般,就感覺周圍的世界慢慢變亮,然後變白,然後幾乎消失不見。

“這是……月華?!”

果然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迎接他們的將會是一場巨大的爆炸。

就在二人交戰的時候,星運派對著望月的遺體正在進行研究,這麽大的遺體,化神期的遺體啊,肯定渾身之寶,的想辦法帶出去賣錢啊,勤儉節約可是星運派法寶無數的秘訣,結果就在鄭家給望月分屍的時候,突然發想了一股蓬勃的能量,星運派非常激動,就要取走,結果這時候望月就活了過來!

他們想要取走的東西名字叫做月華,乃是一個望月生物體內最寶貴的東西沒有之一,望月骨和它都無法相比,這東西也是取不走了,如果一個望月即將死亡,一定會引爆體內的月華,那威力相當於自身修為的一百倍!

望月本來都已經被逼的沒有辦法了,承受了無數致命重傷的它,選擇了原地裝死,就算陳河拔走他的骨頭,它都忍住了。不忍下去也不行,它已經在雷霆下一塊好肉都沒有了,實在是沒有反擊的手段,但是沒想到這群修士是真尼瑪禽獸了,既然還鞭屍!

望月實在是忍無可忍了,選擇了和你們同歸於盡。

巨大的能量膨脹的瞬間,星運派知道自己闖下了大禍,這股能量龐大的讓他們頭皮發麻。毫不猶豫的捏碎了自己保命玉簡,至此最有機會奪冠而實力最強的星運派在中極其意外的情況下,八人主力全部退場!

然而這當然是明智的選擇,因為就在他們成功瞬移到上方的一瞬間,一股比化神期自爆還要強橫一百倍的力量就在殘界和幻花派的峽谷之間的空間裂縫中爆開!

事情發展之快,神符君都沒有反應過來,整個觀戰臺下方地面如同鼓包一般鼓起,然後轟然炸開!

觀戰臺全部上升的爆炸威力崩的碎裂,神符君的椅子都被翻起,剛剛逃離到地面的星運派劉雙江八人直接被掀飛到了空中,整個地面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底殼下的巖漿被崩飛了幾千米高,整個幻花派黑煙籠罩濃煙滾滾,措不及發的元嬰期修士們都要在夢仙蝶的出手下穩住身形。

這是波及最小的上方,而爆炸的中心,好死不死的,正好就是紅帆等元嬰期修士下落道的那個平行線上,這趕得太巧了!

爆炸掃過,一百多個元嬰期瞬間死了一半有餘!活著的也紛紛重傷失散!

整個殘界地面咵嚓全被掀翻,整個殘界全部地形都在這這沖擊下被翻的面目全非,劉金彪和周公子也抵禦不了這沖擊,不知被吹飛到了什麽地方。

然後隨著轟隆隆的巨大聲響,整個殘界天空已經完全消失,這一刻殘界真的變成了一個普通的望月身上甲皮一般,棍棍熔巖遮天蔽日而下,將整個殘界灌溉為一片巖漿火海……

------------

強行結束

突然發生的大災變,讓所有人的措不及防,而影響也是遠超估計。

內鬥的大會的殘界有化神期怪物本就已經不可理喻,還好我星運派武運昌隆,培養出來的弟子有膽識夠暴力,才讓場面上的面子過得去,但是這個內鬥大會的不僅是有化神期的怪物,這個怪物還能自爆,自爆威力還遠超過普通化神期,這就有點太勁爆了!

是眼看著五級修真國元陽派的元嬰期修士紅帆就此下落不明,這完全就是幻花派百分之百的責任,而且數百三級修真國的元嬰期始祖全部遭到重創,甚至有一大半直接身死當場,更是引發全國大戰!要知道三級修國最強的就是元嬰期,甚至一大半的三級修真國就只有這麽一個元嬰期,死了就直接掉到二級修真國不說還會國土被搶奪,百姓流離失所。

神符君看著腳下的滾滾濃煙,仿佛極為生氣的劇烈喘息的十次後,突然心平氣和滿面春光的斜眼邪笑著看向夢仙蝶,開口道:“幻花派舉辦內鬥大會暗藏殺機圖謀不軌,來人……把幻花派拿下!”

神符君一聲令下,正在全力搶救的自己星運派弟子的吉祥道人身子一頓,左思右想的之後,沒有理他,先行從濃濃黑煙中救回自己被崩飛老遠的八位弟子。

其他五級修真國也是在這翻騰火焰和讓人窒息的火山粉塵中尋找著自己門派的弟子,但是他們聽到神符君的命令後,短暫的遲疑之後,紛紛放棄了自己的弟子,轉身襲擊向幻花派的三位元嬰期修士。就連淩河派的段天聖,也在短暫的遲疑後,對著自己的附屬國大打出手,仿佛要大義滅親一般。

而此時的千花坊主、青蓮池主、長歌亭主三元嬰期修士,此時正在這毀滅性的沖擊下,不顧自身安危的救助這各派修為低的修士,尤其是那些在內鬥大會上受傷淘汰下來的大量四級修真國修士,此時也在觀戰時被這自爆沖擊波及,是千花坊主和青蓮池主舍命才就下來的,她們的長輩在·爆炸的瞬間只顧這先穩住自己的身形!

但是在幻花派把他們門派救下來的之後,這些四級修真國的元嬰期長老們,就對她們發起了攻擊,三人剛要還手,神符君一聲冷呵,幻花派誰敢出手他當場滅殺,三人被眾人抓住!

“神符君!此事我幻花派真的不知……”

夢仙蝶想要開口解釋,神符君卻手中翻出一個符咒,直接對著夢仙蝶一點,將其肉身完全控制,化神期夢仙蝶此時竟無法動彈分毫嗎,心驚神符君既然出手即是全力!

神符君大喝:“還敢反抗?你幻花派的所作所為天下修士看得清清楚楚,一般的三級修真國大修死於你手!此罪當為大逆之罪!”

夢仙蝶身體動彈不得,卻仿佛明白了什麽,面色陰沈的說道:“神符……你在內鬥大會開始之時就知道此物存在,雖然沒想到此物會爆炸,但是你嬰變期實力,加上你玄妙無比的神符,完全可以壓制著場意外,你是故意視若無睹!”

神符君一把抓起夢仙蝶,將其抱入懷中,冷聲道:“大膽!此事白虎聖宗絕不會視若無睹,傳告個三級、四級修真國,三年之內白虎聖宗只有答覆,各派不得輕舉妄動!至於幻花……此次各派天驕所受災禍,定然是她們有意殘害,你淩河派難辭其咎!但是我給你一個由淩河派自證清白的機會,幻花派三元嬰修士由你們暫且受壓,至於幻花派其他弟子你們各門派自行分了吧!”

夢仙蝶驚呼道:“神符!你好卑鄙……你想借機斷我幻花派傳承,滅我幻花派?”

神符君怒斥:“住口,夢仙蝶……呵呵呵,我看你的只是一時糊塗,你幻花派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背後定有奸人挑撥,能讓你化神期做出如此事情,定是用你這幻花派根基向威脅,我這是替你斬斷紅塵思念,我現在先把你押回我的府中,好生審問一番,定能出個結果!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神符君說著抱著掙紮的夢仙蝶就要離開,吉祥道人此時終於救回星運派八位核心家族的弟子,心中松了口氣,卻看神符君壓迫回去了,急忙喊出此時全場所有人都想問不敢問的那句話。

“神君且慢!您若是走了,這內鬥大會怎麽辦?還未選出最後贏家啊!”

神符君哪裏有空理會他,抱著懷裏的美人,轉身不悅的看向吉祥道人,心中惱怒,其實這內鬥大會雖說是白虎聖宗唯一收新弟子的方法,但是白虎聖宗本身並不在乎,大家都只知道這白虎聖宗是這白虎聖星唯一的六級修真國,有問鼎大修士坐鎮,但是這六級修真國卻似乎完全不著急收弟子,和希望自己弟子越多越好的各個門派完全不同。

所以這個被天下所有門派看重無比的內鬥大會,白虎聖宗根本就不在乎!

神符君看著這吉祥道人是太討厭了,既然你問了,那我就氣死算了,當即一揮手道:“本屆內鬥大會的勝者就淩河派弟子了!哪個誰……就是他了!我定的!三年之後自然會有人來接他,”

哎?!

全場頓時感覺胸口被錘了一下,再看楚離殤此時早就不知道被崩飛到了什麽地方,段天聖趕緊去尋找楚離殤的下落。

而全場各派元嬰期修士都面容抽搐,這楚離殤早已被淘汰,怎麽能作為最後贏家的被帶入白虎聖宗?再看此時心情如同餵了屎一般的吉祥道人,讓對星運派狠之入骨的楚離殤進入內鬥大會,這不就是單純的只是為了惡心吉祥道人嗎?這樣做,全場不服!!

但是神符君轉身帶著夢仙蝶離開,全場再是不服!也一個屁都沒敢放……

因為他是神符君,她是嬰變期修為,他實力高過了所有人,她是這內鬥大會的唯一審核人。

因為他強,所以無論結果多麽的不公正,都沒有用。

“這是他媽是我見過的最兒戲的一次內鬥大會!”

草脈派的陳鵬這麽說道。

吉祥道人看向下方神識一掃,似乎在尋找楚離殤的蹤跡,同時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不過感覺到手中八個孩子似乎狀態不是很好,幻花派已經涼了,必須馬上把他們的帶回到門派治療修養,數次衡量之後,他殺氣全消似乎放棄了什麽想法,開口道:“畢竟是神符君來掌座這次內鬥大會嘛……你參加的內鬥大會次數太少,我還見過更兒戲的,相比之下這算好的了。”

話說至此,在場眾人已經幾乎全部非離此地,他們得到神符君的認可,全部沖向了幻花派的寶庫,等待幻花派的將會是一場一擼到底的洗劫。無論是法寶、靈田、藥池、寶殿、弟子,甚至地上的地磚,都會被這些人洗劫一空!吉祥道人轉身一看,就剩下自己老哥一個在這站著了。

“這群王八蛋,見到點油水就占,也不說下去搶救一下下面的這被戰鬥波及的元嬰道友們,人性可悲啊。”

吉祥道人搖搖頭,嬰變期一句話,一個這麼大的四級修真國,就這麽一滴血都不流的消失了,這就是實力啊!只要進了白虎聖宗就能擁有這種實力,在哪裏元嬰期就像五級修真國裏的築基期一般,是螻蟻的存在。所以內鬥大會才會讓天下年輕的修士如此瘋狂。

吉祥道人看了下面,似乎他還記得那個星運派第九個修士劉金虎,但是沒有他的波動,似乎和張星怡一樣身死了,於是乎就轉身離開,回往星運派了。

幻花派的寶貝?我星運派不在乎這點小錢,就不和你們爭搶這點寶貝了。

------------

給我一個面子,讓一讓

陳河當時正在處於一個非常危險的狀態,這種狀態用通俗的話說就是“吃飽了撐的”,並且在即將撐死邊緣。

望月骨雖然對於望月來說珍貴,但是對於修士而言甚至對於古神而言都對修行沒有太大用途,望月骨蘊含著磅礴的金屬性,仿佛一條生物型的金地靈脈,在煉制法寶上簡直是無價之物,用望月骨煉制的法寶不但威力極大,而且煉制的成功率也是極高,嬰變期修士都求之不得。

地靈脈一般都是指宗門地盤上的數百座連城一片山峰內部的靈氣核心樞紐,而望月體內的骨骼可以和數百座山峰的靈氣相比擬,可見這裏面的含量,真不是一時半刻就能化解的,陳河吃下這望月骨後,就知道自己沒有幾年時間,化解不了體內的金屬性。

就在這時,天空一聲巨響,月華爆開,空間破碎,陳河沒時間起身,任由沖擊力被崩飛好遠,吐出一口鮮血後,生命力超速的下降。驚動了體內的藍色細胞,這寄生物法決陳河的生命狀態波動,似乎受到了刺激,開始瘋狂的侵蝕陳河的身體最後的部分,但是因為陳河化解在體內的望月骨,在骨骼內爆發出藍色細胞熟悉的波動,一時間分不清陳河究竟是人類還是古神,因此在神經刺激下,反而讓陳河體內金屬性暴走。

陳河體內吸收的望月骨的金屬性全部暴走,陳河頓時仿佛金屬中毒一般,呼吸困難,肺部好像灌鉛一般沈重,面色忽然變藍,忽然變黑,然後變紫,反正就是沒有人類該有的顏色。

這在關鍵時刻,月殘界和白虎聖星的世界融為一體,幻花派的地脈下方的滾滾巖漿從天空落下,嘩啦一聲澆在陳河身體,就好性的洗澡一樣。

陳河的身體瞬間被燒焦,但是陳河體內金屬性卻一下柔和了下來,仿佛馬上就要變成鐵塊的血管在高溫下又融化了一般。

然後,就被巖漿徹底掩蓋,被埋在了百米之下,陳河卻感覺不到絲毫的灼傷,體內的寒嬰依然在正常的運轉,手中的靈石也足夠讓陳河源源不斷的吸收,這巖漿就好像一個巨大的溫泉,陳河感覺到體內的金屬性能量,再如同高溫下的巧克力一般,一點點的融化,進入骨髓。

這些新屬性讓陳河骨骼變得更加堅韌,雖然不能接觸陳河深入骨髓的毒液,但是隨著人骨骼的質變,這些毒液已經無法在傷害陳河的骨骼,至於陳河體內的藍色細胞,卻沒有停止對陳河的侵略,只不過他似乎也很舒服,而陳河的大腦有軟骨大部分的保護,因此沒有危機到陳河的神智。

漸漸地,陳河感覺自己的周圍不夠熱,他眼睛也不睜開,憑借的散開的神識,尋找著更加燃熱的地方游了過去。

其實巖漿內比想象中的更加堅硬,必經那是融化巖石二不是水,所以陳河嚴格來說不是有過去,是走過去。

這一走就是一萬三千裏的路,陳河不斷探尋的最高溫的地方,而殘界中最高溫自然就是最早降下巖漿的地方,也就是天上最開始的那四個窟窿正下方。

陳河摸到了一個堅硬的物體,仿佛是一個墻一般,陳河這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經過這一路的行走,陳河已經過消化了一百二十多天,他走的很慢,但是走的很穩,他仿佛再一次回到了煉氣期的時候,在哪星運派的靈脈洞穴中睡著練功的從容,這也是他第一次在修煉中進入入定狀態,此時的他感覺到他對自己身軀了解遠超出一萬,修為變得非常牢固,思維更加透徹,仿佛能夠看到自己本心一般。

經過這一路到修煉,陳河元嬰後期的修為終於紮實下來,陳河看著面前的墻壁有些眼熟,一拳砸開一個裂縫,鉆了進去……

“啊!”

墻壁的另一側傳來一聲驚呼,陳河從縫隙縫隙中進入,只看到一個人影險些被陳河砸開時露出來的巖漿噴濺到。

陳河看著那人衣服口中疑惑道:“依夢琪?”

話音一路,那人起身,驚恐的逃開,陳河擡頭一瞅,才發現不是依夢琪,而是和依夢琪穿著一樣衣物的金商派的弟子,而且不僅僅是一個金商派的弟子,男男女女足有數十人,所有女子都縮身在男子身後,驚恐的看著早就被巖漿燃盡了衣物而一絲不掛的陳河。

啊,哦,想起來了,這裏是金商派在殘界的供貨點啊,被巖漿吞沒了來的,我陳河還在這裏奮鬥過呢!難怪那面墻壁如此眼熟……

陳河捂著腦袋想到此處,擡頭一看,這寶物庫上方已經被打開一個通道,直接連接熔巖之上,而面前的這些人都是金商派的弟子,但是都不過是凝氣期的修為,都是外門弟子,好像是打雜人員。

“你們怎麽會在這裏搬運?內鬥大會結束了不成?”

陳河疑惑的詢問,周圍卻無人敢回答,陳河眉頭一皺,左右看看,決定先飛上去再說。

陳河使用引力術踏步飛起,金商派的弟子們紛紛驚呼出聲,第一次見到的不用禦劍飛行的修士,這個暴露狂莫不是結丹期修士?

就在這時,天空幾人禦劍飛來。

“呔!你是何方來……額!前輩你好,快快這邊請!”

幾個禦劍而來的人都是築基期修士,見到陳河飛身上來口中不善,就要怒喝一聲叫住詢問,但是定睛一看,陳河修為高深莫測自己無法看穿,而他陳河雙腳踏空嫻熟無比,修為決不在結丹之下,趕緊變來語氣,恭敬無比的上去迎來。

陳河飛身上來,也不在乎自己赤身裸體,直接詢問你們是不是金商派修士,怎會在此處?內鬥大會如何了?

幾個金商派的修士恭敬應答,現在大陸上的版本是,內鬥大會早已經結束,大會上出現魔道修士,數百元嬰期前去抓捕,這時魔道修士召喚出化神期怪物,這怪物有一自爆神通威力驚人,數百修士中現在已經找到了三十多位元嬰期修士的屍體,還有六十多人下落不明,其中包括元陽派的紅帆道人,只有寥寥幾位平安回宗。

如今這殘界已經和不再是殘界,而是普通的一片地面而已,而幻花派被告勾結魔道,涉嫌至內鬥大會修士於死地,被神符君查封,神符君親自帶回夢仙蝶在家裏床上審問,而幻花派元嬰期三人被關押在淩河派,有天賦的弟子被妙春派收了,元陽派以損失了一個元嬰期直接取走了幻花派的丹藥房所有丹藥,估價得有六百萬億靈石。其他靈草園。靈獸園、寶物庫,也是歸了雪山派和妙道派,唯獨那海底幻蜃無人去碰,因為它只有在這幻海花池才有最高的價值。

金商派似乎是把陳河當成了那在這片巖漿中失聯的元嬰期大修士,對陳河說的那叫一個詳細,一邊說還一遍雙手來回搓揉,一臉等著小費的摸一樣。

陳河看著他那樣,儲物袋一翻拿出一個上品靈石扔給他,急忙開口問道:“幻花派既然已經亡了!那你們可知道青蓮池主的弟子白蓮花身在何處?”

金商派弟子收了靈石趕緊笑呵呵的回答,自然知道!金商派沒有不知道的事情,現在各派幾乎把幻花派的好東西都洗劫一空,但是要說的幻花派最值錢的東西,毫無疑問,只有一個地方,那就是“青蓮池”的核心!那裏養育著真個蓮花池的核心寶物,九幻蓮心,蓮花池作為白虎聖宗三大藥池之一,這價值足以讓人瘋狂。

雖然我們不知道這些高層是怎麽分刮幻花派東西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青蓮池是歸五級修真國草脈派所有了!而此時幻花派的最後的核心三十二結丹修士都在那裏堅守,因為草脈派也害怕她們魚死網破傷害了九幻蓮心,所以一直在談判,白蓮花就在其中!

另外說一句,白蓮花手中有神寶,在千花坊和長歌亭的聯手下,化神期修士無法阻止她們傷害九幻蓮心,所以才拖到現在。

聽聞此話,陳河哪裏還敢耽誤時間,問清楚青蓮池的方向後,趕緊飛身而去。

一路一遍狂奔,一遍穿衣服,終於看到一片絕大的水池,水池被群山圍繞如同天池,池中蓮花多多如同白玉雕刻一般,在凡人眼中一望無際好大一片。

陳河一路飛行,看到前方足有七百名築基期盤膝而坐,八十名結丹期懸於空中,六名元嬰期修士再次好言相勸,一個體態龍鐘的老人正坐在在雲上看書=……

一切的都是圍繞在一個小小的防禦陣前,這個防禦陣不大,只有三百米範圍,十六個陣眼,每個陣眼需要一個修士和八十一塊極品靈石,保護著裏面的一個小小粉色蓮花。

蓮花周圍有三個修士盤膝而坐,一個是手持蓮心劍的白蓮花,一個是手持翠玉壺的夜哨子,另一個則是年紀極小的小女孩不斷撫摸著手中的珊瑚秦。

陳河激萌的想要上前千萬最前方,被草脈派的弟子毫不意外的擋住。

..

閱讀悅,閱讀悅精彩!

(. = )

------------

最後大戰

幻花派的根基就在,白蓮花為首的三人是不會輕易拱手讓給草脈派的,她們要拖時間,哪怕把自己拖死,也要等到始祖夢仙蝶平安歸來的那一刻。

陳河的來到讓草脈派的修士們看到了新的出路,在認出了陳河的身份後,當場九要被的草脈派扣押住草,這可是白蓮花的兒子,傳言中的幻花派的少主,控制住了戰術價值就太大了。

陳河當然不願意,當場就和草脈派的人幹了一架!

陳河此時的肉身之力,已經超過了的元嬰期數倍,只可惜創造《神元一體功》的好鬥老人只是個築基期,他的想法又太過鬼才,雖然劉金彪和許立國都能從他口中結丹境界的想法框架下想出《神元一體功》的吞魂篇修煉之法,但是元嬰境界元神篇真的是誰也想不出方法了,若是能在元嬰期也修煉肉身,那就是將近化神期的肉身,超過了古神一星的肉身之力,說不定體內的藍色寄生物也會停止侵略,執行退去。

但是現在的陳河也不是好惹的,直接就把草脈派的築基期和元嬰全部憑借的蠻力打飛,然後用《引力術》這基礎法術力戰草脈派六名元嬰期修士,當然這次當然打不過了……

但是草脈派壓制了陳河之後,並沒有如陳河所想那樣將其綁架作為人質威脅白蓮花解開護宗大陣,而是把他叫到一邊,讓陳河剛才和草脈派打仗,對那些築基期和結丹期沒有下殺手,看來還是能嘮嗑的,你這麽懂事我給說點問題,你聽懂了就作為說客,給你母親做做思想工作,別這裏和我們草脈派耗著了。

現在的情況並不覆雜,幻花派明顯就是被神符君攪和黃了,在這裏反抗有意義嗎?

白蓮花這些小輩什麽都不懂,以為守住了幻花派的核心,就守住了幻花派的根基,實際上這都沒有用。

幻花派的有三個核心,只要核心不消失就不會滅宗的,神符君只不過是一時間精蟲上腦而已,我們都是在占便宜。

幻花派的好東西基本上都被五級修真國的大佬麽分的差不多了,而我們草脈派是最弱的,所以才分達到了這九幻蓮心,草脈派說白就是種田煉丹的,打打殺殺的事情我們不擅長做呢!你雲彩山的那個看書的老頭,那是我們草脈派化神期老祖,她要出手幻花派早就撐不住了,但是他看的那本書真入迷參悟呢,每個七八年沒有時間。

幻花派三核心之一九幻蓮心,這種仙寶不屬於幻花派,只是剛好在幻花派這地域適合生長而已,她是屬於人家白虎聖宗的,被譽為白虎聖宗的三大藥池之一,另外兩個藥池分別在草脈派和妙道派那裏看管。因此沒有門派敢動九幻蓮心的註意,草脈派也不敢碰它,草脈派就是代替幻花派看管而已,草脈派想要是九幻蓮心下面的這片池水啊!

另外三個核心,一個是上古仙人留下的大樂堂建築,這個大音樂堂是仙界遺產,沒有問鼎期的修為根本搬不動,哪個五級修真國也搬不動,最安全了。

而最後一個核心則是一個藥方秘訣,裏面記錄的是一種能夠讓青春永駐的仙丹煉制方法,夢仙蝶將其分成三份給了三個徒弟,而淩河派扣押了她們三個說是關押其實就是保護起來。

因此三個核心根本就沒人能撼動的了,等神符君把夢仙蝶爽夠了玩膩了,放起歸來時幻花派自然還會重新出現,白蓮花等人現在對草脈派的反抗無疑是可笑幼稚的,這也就是草脈派,換成其他五級修真國早就下殺手了,陳河你快去勸勸你媽吧!

陳河表示不信,既然你們不打算取走這九幻蓮心,為何還急於要我母親解除防禦陣?

草脈派拽著陳河的下落道這水池水面,讓陳河自己看。

陳河大驚,這水池好大的靈氣!

草脈派表示九幻蓮心下方水池的靈氣更加龐大,修士喝上一口就等於修煉一年!但是這不是九幻蓮心最大的價值,雖然這池水能增加修為,但是會讓人致幻,如果飲用過量還會產生心魔,嚴重更會道心粉碎走火入魔。但是直接喝不行,我草脈派可以用來種靈草啊。

假設這九幻蓮心下面的一袋子池水,修士喝了等於一百年修為,而給我草脈派的話,我們能種十種不同的靈草,然後煉制出十個丹藥,每個丹藥都能讓修士增加一百年修為!

陳河大驚,哇,這是直接就翻了十倍效用啊,豈不是很賺錢。

草脈派一聽都樂了,我跟你說,太賺錢了!這已經不是賺錢了,這簡直就是搶錢了跟你說!比搶錢還賺錢我跟你講!

草脈派讓陳河說服母親白蓮花,趕緊舉手投降,你身上有白蓮花的血脈,白家可是有著上古仙界中“搗藥仙”的血脈遺傳,我草脈派很歡迎的,你放心,只要解除了這防禦,這幻花派的所有人我草脈派全部都無條件保護你們!給他們我們長老的待遇,每天什麽都不用幹修煉就行,回頭夢仙蝶回來時親自送你們回來,並且九幻蓮心立即歸還。

陳河大驚修真界還有這種好事?

草脈派元嬰期修士道,夢仙蝶是被抓走了又不是死了,而且萬一神符君玩爽了,夢仙蝶成了神符君的道侶,那麽幻花派還有了靠山呢,我們傻啊,犯得著把幻花派趕盡殺絕嗎?你看幻花派的三個元嬰期修士被淩河派帶走的時候,不也是一點沒反抗嗎?放心吧,我們心裏有數……

陳河點頭道,我只想和我母親早日回家,我們已經不想做修飾了,到時候希望各位前輩能行個方便。

六人當即表示,陳河元嬰後期修為,在這修真界已經算是能說得上話做得了主的人了,既然道友有此意,我們絕對可以相助一臂之力,你放心。

陳河這就飛向白蓮花所在位置,做起了說客,全母親打開防護大陣。

與此同時,幻花派的殘界地之上,正在由怪事發生,三級修真國的最強修士元嬰期始祖在此地始終,足有五十多個國家的修士組成的搜查隊,在此處集結尋找,無數的巖漿被挖出一個個坑洞,只為了找到元嬰期修士的屍體,但是屍體沒找到不說,三派修士還經常有人突然下落不明。

一開始大家還不以為意,甚至怒罵,始祖都丟了還有閑心在這裏互相廝殺玩陰的。但是短短的一個月過去之後,已經有數以千計的修士始終,這些人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一般,不知所蹤,眾人發現這件事不太對勁了,紛紛放棄了尋找自己的始祖,趕緊撤離這詭異的地方。

在殘界地區無人之後,劉金彪出現在一處,當初在月華爆炸之時,他將許立國留在寒魄九針之中,射入了周公子體內,便於追蹤,現在許立國就在此處發出信號。

劉金彪轟開巖漿,看到下方一個隱蔽的巨石,巨石轟開,內部為空,裏面有一片血海,但是沒有周公子的身影,九根冰針已經被他逼出體外,在血海中閃爍著光芒,周圍還有數十個元嬰期修士的屍體,裏面多多少少都少了一些內臟,其中就有元陽派的紅帆道人,他的心臟已經被挖出,丹田之內的元嬰也似乎被人掏出。

看到劉金彪來此許立國這才敢飛出這寒魄九針,劉金彪問許立國現在什麽情況,許立國開口道:“這周功吉天賦異稟,腦子極為靈光不說,而且敢作敢為!就算是他許立國平生所見所有修士中,這周公子都算得上是最為優秀合格的修士!”

劉金彪怒道快說正事,他這是在幹什麽?既然能逼出這雪山派神寶寒魄九針。

許立國道,這小子修煉赤魂子赤魂術卻沒有迷失自我,做事有理有序,他是在數千修士血液,最好的五臟,修煉五行元嬰!他現在已經剛湊齊了心、桿、脾、肺、腎,對應火、木、土、金、水,就算是一般的極境修士,都難殺他!元嬰期內,如果極境是君王,那麽他就是鐵帽子一般的存在,除了極境修士無人還能戰勝她,就算是你這老騙子也一樣。

劉金彪眼睛一瞪,看著這血池,探查一番,確實如同許立國所說,這短短半年時間,周公子已經強大到了不可估量的地步,很有可能已經元嬰期大圓滿,並且元嬰五行圓滿,就算是自己也不是對手,更何況還有血脈咒改了天命,輕易殺不死他,誰想對他下死手都一定會被“意外”打斷。

劉金彪見此問道我們還殺不殺他?依我看人的眼光來說,此子日後絕對不凡,不出千年,即可踏出修真第二步,血脈咒只能對問鼎期的修士有效,一旦到達陰虛期就會失效,若是我們自己努力修行的話,以我們的實力,千年之內也能達到陰虛陽實的境界,到時候你就用夢道之術聯系我們自己的本尊,百年之內定能在他之高出他一個境界,窺涅期時自然就能殺他!

劉金彪聽許立國說的話,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必經作為修士,渴望力量已經是一種本能了,而且本尊是大修士的話,因為看得到天道的走向,知道做什麽事情是無用無功的,自然就不會死腦筋的走彎路。許立國也是,作為一個失去肉身的魂魄形態,而且還不是元嬰期這種沒有安全感的狀態要不是他許立國是一位魂體專業戶,換成普通修士早就受不了了。

“那好,我其實也是近百年才剛剛轉身到這裏,果然現在這點實力做事情還是有些牽強,我們就先找個地方去修行吧。”

劉金彪同意了許立國的提議,許立國大喜,只要和這個的老騙子組隊,化神也好,嬰變也好,問鼎都只是時間和機緣的問題,他們兩個聯手,簡直就是制霸整個星域的存在。

不過在那之前,劉金彪表示我們的做件事,我們不能讓這個姓周的修為增長的過於順利,我們的給他制造一些麻煩,我看陳河那小子身上似乎也有血咒,而且血咒效果未能完成,不知道是什麽血咒?如果能和周公子一戰的話,只要能傷到姓周的拖慢他進步的速度,就算陳河死了也沒關系。

許立國眼睛一轉,點頭同意,這血脈咒正魔道正宗,殺人不眨眼,修為太快,千年問鼎怎可能是說慢了。若是陳河血脈咒沒用的話,我們可以讓陳河也學習赤魂大咒!到時候時候讓他二人互相殘殺!若是陳河贏了,我們甚至不用出手,他若是胡作非為可沒有在這麽多門派手中活下去的本事。

二人相視一笑,消失在原地。

二人交談結束後數天,又有人無故失蹤,但是這次失蹤的是五級修真國的弟子,這一下可是捅了馬蜂窩,立刻引得五級修真國大肆搜查,結果如圖瘟疫一般蔓延開來,所有在幻花派的五級修真國都互相緊張起來,仿佛都在覺得是對方幹的,而且關系越來越差,大有在這裏打一架的架勢。

而陳河的草脈派這裏確是最清閑的,雖然核心的地方防禦陣打不開的,但是防禦陣外門的藥池,草脈派趕緊種田啊!

陳河也給草脈派當了一個月的說客,但是這防禦陣實在是將內外隔絕,陳河用盡辦法都無法向裏面的白蓮花傳遞聲音,而白蓮花也是專心修煉,不願意浪費哪怕一個呼吸的時間去分散精神,兒子就在不遠,卻就是一個月都沒發現。

草脈派都覺得浪費時間了,讓陳河一遍歇著去把。

就在這天晚上,陳河劉金彪突然和許立國出現在了陳河面前,陳河大驚,再一看,許立國已經使用騙道仙法,除了陳河之外無人能發現他,就算是上面的草脈派化神期都無法發現他劉金彪。

陳河趕緊向二人行禮,而二人紛紛用從未有過的慈祥面向陳河,對陳河說他們二人要離開了,舍不得你這讓人操心徒弟啊,所以走之前要傳授你一點保命的法術。

隨後二人就在陳河一臉不習慣的狀態下,對陳河進行的全方位的檢查後,將自己一些法術心得和感悟直接化作記憶直接印入了陳河腦子。

修士的修真感悟記憶啊,這已經和灌頂傳功沒有什麽區別了,陳河鼻血流出,但是之前對於法術的難點全部都想通了,這麼做的缺點也很明顯,這就會讓陳河自我探索能力,因為你一下知道太多自己不知道的知識,你知道不等於掌握,如此高精尖的學問你很難在其之上繼續延伸。

不過這一刻,陳河發現這些什麽術法,咒法,陣法啊,他已經門清了!這是個大禮啊。

陳河我這自己流血不止的鼻子,還不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明白了這麽多時的事情,劉金彪卻點頭心道,這樣程度的話,應該可以和哪個周小子有一戰了,我和修立國雖然只是給了他我們二人化神期之內的知識,但是陳河的感悟是高過一切化神期修士的,甚至就連化神都變得很簡單。

然後劉金彪讓陳河把衣服脫了,陳河照做,二人看著他身上的血脈咒,問起陳河你們家下了什麽血脈咒?陳河羞澀的回答,我們家的改的天命是……我家每一代人都能搞上一個女修士……

許立國見此,哈哈一笑道那你還是童子身嗎?

陳河點點頭,許立國和劉金彪相視一笑,問道看你血脈咒已經延伸到血脈,定是你違反了血脈咒要付出的代價,你家的代價是什麽?

陳河回答:“不能練武。”

劉金彪看向許立國,許立國道:這小子違反了血脈咒,這回成為弱點,這種狀態,不要說他元嬰期,就是嬰變期,碰到元嬰期周功吉也是一指就死,赤魂術本就是控制血脈咒的,凡是身上有血咒的修士,都是一指就死。可惜我不懂血魂咒如何參悟裏面的咒術,看你的了。

劉金彪苦笑一聲,一指陳河腦袋,陳河腦袋只覺得好像瞬間爆炸一般,如同一個裝滿水的水氣球啪嚓扔在地上。

劉金彪道:“我已經將《騙物道》全篇交給你了,除了最後一篇仙劍篇不能用之外,其他的你應該都沒問題。我在給你《騙生道》前三篇,你現在可以使用第一篇開觀察自己體內變化,說不定能“欺騙”那個藍色的寄生物,然後你再欺騙自己,好好看看你的體內的血脈咒究竟是何物,這裏面可是藏著一個厲害的功法,你要這幾天抓緊學會。如果你有一天化神期了,就可以使用剩下的兩篇《騙生道》了。”

然後看向許立國,許立國咳嗽一聲,說你使用《天魔大化》我再給你重新調理一遍身子。

說著陳河使用“惡鬼纏身”,二人進入,許立國小心翼翼,看著藍色生物沒有想要侵蝕自己的樣子,松了口氣,開始調理陳河身體,借著陳河身體開口管劉金彪要了幾個丹藥,劉金彪能給就給,沒有就去草脈派偷了幾顆,結果發現陳河喉嚨已經被寄生物控制,藥效無法進入陳河體內,就被藍色寄生物吸走。

許立國轉變方法,帶著陳河跳入了這青蓮池之中,靠近九幻蓮心,直接用身體開始開始吸收這靈池之水,同時讓劉金彪偷來大量雜藥,一口氣吃下,強行給這藍色寄生物頂飽了,不在吸收,這才重新修煉。看到天魔大化的靈脈嚴重燒傷了,暗罵了好幾句,將其修覆之後,花了十天時間,找到《赤魂咒》的術法,不知和周功吉的是否一樣,反正交給了陳河。

現在陳河也會赤魂咒了,二人告訴陳河,我們要走了,不過你印堂發黑,顧忌過幾天你要有一場大戰,你千萬不要逃走,一定要戰鬥到底,你跑了就是個死,必須打,除了贏就是死。

二人說的有模有樣,仿佛這就是陳河命運之戰一樣,簽訂萬囑陳河不要慫,就要幹!

看著二人,陳河不由得想到了張星怡,陳河此時已經被二人給好處給的也是嘴軟了不敢說不,頭稱是,問實在打不過怎麽辦?

二人紛紛摸摸下巴,許立國一拍手向上一指,你要是實在打不過,你就把上面那個九幻蓮心吃了!你能成為就化神修為。

------------

極樂自在

劉金彪許立國二人七尺哢嚓給陳河指點了一同神通道法後就揚長而去,留下陳河一人在池中自己慢慢消化這龐大的知識要點。

轉眼過去三天時間,陳河才從知識的海洋中回過神來,走出水池,第一件事就是來了一發火球術,一個巴掌大小的火球出現在掌心之中,陳河開始使用二人對於火的理解進行結構,火球瞬間變得無比龐大,最後如同山峰一般都沒有停止膨脹,引得周圍的草脈派註意過來。

這火球無論是膨脹到什麽地步,火球術就是低級法術,只是凝氣期凝結的凡間火焰,不僅無法傷害到這些修士,連周圍種植的靈草都在能在火球術的高溫下毫無影響,就算繼續膨脹下去大的遮天蔽日,甚至築基期也能在這火球術下安然無恙,陳河老大不小的元嬰期修士了,還用火球術這麽低級玩意,都好奇的看過來瞅瞅陳河在玩什麽呢。

陳河手掌一捏,不斷膨脹的火球停止膨脹,開始不斷的縮小,最後由變回了拳頭的大小,但此時此刻所有人輕視的心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則是開始有些不安的凝重的心情,因為陳河手中的火球已經不是最開始的那一小撮火焰,而是一個圓形的發光體,裏面蘊含著一個小型火山爆發一般的能量。

這個家夥在修煉新的法術?

所有人看著陳河都在這麽想,陳河將手倒過來按著圓型火焰,五根手指緩緩向內彎曲,火球又小了一圈,裏面能量卻翻倍了數百次,然後陳河繼續壓縮,火球又小了一圈,然後波動的非常厲害,這一刻,這一個只有拇指大小的火球,讓草脈派的修士都感覺到致命的威脅,這已經不是凡間的火焰了。

就在陳河還要繼續壓縮的時候,草脈派的一位元嬰期修士,抓住了陳河的手腕。

“夠了!別再試探火焰的初始本源了。”

草脈派的元嬰期說道,火焰是非常危險的東西,不要以為你成了修士就妄想自己已經可以能駕馭火焰!我草脈派幾乎滿門弟子都是煉丹師,說到煉丹哪一個不需要火,但是就算是我草脈派嬰變期始祖,也不敢說自己已經參透了火焰的真諦,更不要說用實火去試驗了!稍微不慎後果就會不堪設想,你陳河剛才開始就已經駕馭不住這火焰而讓燃點顫抖了,還想繼續壓縮下去,想害我們嗎?

陳河搖搖頭,說出來你肯定不信,我之所以不聽壓縮這火焰,其實真正的原因是,自己只是不知道如何熄滅的這火焰而已。

“我第一次使用火焰術法,還望包涵。”

“你要是第一次的話,你對火焰的天賦還挺好的啊。”

陳河說我是第一次使用火球術,草脈派的元嬰期修士自然不信,揮手要搶奪下這火球,陳河沒反抗,任由他拿走,草脈派元嬰期修士將火球在手中拿捏了幾下後,口中念咒,火焰變了個顏色,溫度下降不少,被其收入儲物袋。

看著撲克臉的陳河,那修士手中拿出一個記錄玉簡遞給陳河道,一點小小的控火心得,不入流的東西,但是要陳河無比看看之後,再去思考如何使用火焰,至少安全使用火焰,我們草脈派的靈草是草脈派最重要的東西,草最怕的就是火,陳河好自為之,像是陳河今天這麽用火是肯定不行的,否則再有下次,我們草脈派就真沒法把你當朋友了。

陳河點頭明白,看了一遍玉簡內容,一拱手,表示自己不會再在草脈派的地方使用火焰術法了。

玉簡裏面清晰的描述的很多修煉火焰時候容易出現的事故,已經各種火焰的變化,如果劉金彪和許立國留給陳河的是理論,那麽這一份玉簡就等於實驗報告,連著結合,雖然不及實踐來的快,但是仔細思考也會對火焰術法實質操作細節明白不少。

陳河做出了的保證,草脈派再三叮囑陳河好好待著,別惹事,你現在是幻花派唯一的元嬰期修士了,我們看你還挺順眼的,等白蓮花的問題解決了,我教你兩手煉丹絕學保證讓你受用終身。

這言辭之間很有打個巴掌給塊糖的聊天流意思,陳河本身沒有在意。

陳河找了個荷葉坐下,想到劉金彪二老走前,千叮萬囑讓自己快練習一種叫做《吃魂咒》的術法,都這就會被周功吉殺死,提起周功吉陳河眼神一悲,想起了張星怡,想到若不是自己炸了不周山,周公子也不會讓如此恨我,張星怡或許也不會身死,都怪自己當年太年少氣盛,看不慣不周山的所作所為,想要搞個大新聞,結果新聞搞了,卻沒有卵用,不周山沒任何變化,自己還惹上一個強敵註視。

陳河覺得張星怡的死都是自己的責任,這事不怪周功吉,只不過事情已經做了,周功吉自然不會放過自己,想起張星怡最後一刻還在思考如何讓自己從周功吉手中逃出,陳河就心裏不是滋味。

陳河心道自己炸了不周山,周功吉一定不會輕易罷休,我和他已經陷入不死不休的局面,必須有一個人身死才能結束,而如果自己就怎麽放棄修真和母親回到俗世過凡人的生活,說不定哪天就會被他打上家門來,自己和他同為元嬰期都不是他對手,到了那時候周功吉還不得化神修為啊,自己全家只有被屠殺的命運。

“張星怡讓自己最後去尋劉金彪師傅,她定是已經算到這一天了吧!我和周公子近期必定將會有一場大戰,這場戰鬥我們二人只能存活一個,難不成這《赤魂咒》就是我突破絕境關鍵?若是如此,我一定竭盡全力突破這門功法,絕不能輸。”

陳河想到這裏,開始修煉《赤魂咒》,因為陳河下定了決心,再加上兩個大天尊給予了他自己二人在化神期內的所有感悟,若是周公子有著二人的一身感悟力,顧忌只需要三秒就能明悟赤魂子的暗語,不過陳河也還好,陳河天資再差用了十三個時辰也終於眼睛一睜,有了一絲頓悟,身上的血脈咒纏身的血符全部亮起血色,如同變成一條不在體內也不在體外同時有在體中的奇異靈脈,一種沒有循環,只有不斷延伸纏繞交出的擴展性靈氣,在陳河身上散開。

轉眼又是十三天過去,這個時候五級修真國的弟子始終事件還在持續,眨眼間已經死亡過百,不過他們已經反應過來,這就是有人故意在暗中殺害我武技修正國的弟子,而且情況來看,定是不周山周功吉所作所為,元陽、妙道、妙春、雪山四大門派震怒,開始全力搜查,各門派加派來一名化神期修士,共計八名化神在幻花派地毯式搜查,餘擒殺魔道狂修周功吉。

陳河眉頭緊鎖,十天前他終於明悟了體內血魂咒的密碼,一行口訣被推演出來,陳河參悟並修煉之後,身體血痕開始變得扭曲如同草書的文字符咒一般,陳河神識觀察得出這是提醒自己需要他人鮮血的意思,他卻不好意思在草脈派的圍繞下去殺他們的築基期弟子,不過赤魂咒術的修煉不能推辭,陷入兩難之地。結果就在這時,有人趁著黑夜偷襲了草脈派,但是那人似乎沒有發現草脈派上空雲上還躲著一個看書的化神期老頭,這老頭看似平常看書入迷,但是草脈派弟子一遭遇危機他出手快如閃電,一招就把大人擊飛,鮮血灑落一地!

究竟是誰這麽大膽偷襲草脈派弟子大家不得而知,但是這人物既然中了化神期一擊還能跑的和兔子一樣快,也不是泛泛之輩,最關鍵的是他留下的那一大灘血水,太不像是人的血液了,這出血量也太大了!整個水池子血紅一片。

陳河趕緊撿漏,跳進水池中,來到血霧中間,用此血突破,發現這血液不僅十分吻合,還效果極佳!

陳河一舉突破赤魂大咒第一層,眉心一點紅光閃過,陳河似乎看到天道中一紅的點落下,一個字在陳河腦中響起,他重未聽過這個字,但是知道赤魂咒的下一層修煉方法就隱藏在這個字中,開始日夜琢磨。

但是隨著越是思考這個字,陳河就發現自己越想殺人,一股暴躁的戾氣讓他雙目赤紅,仿佛只要殺人就能頓悟一般,非常的渴望鮮血,但是陳河沒有去殺,他強行忍住了。但是最後的時間裏,這種感覺越演越烈,越是修煉這個字,這種殺意就越是明顯,最後侵蝕他的神智,讓他感覺在不殺人就要瘋了。

陳河發現自己已經控制不了的時候,在想用《天魔大化》去壓制,但是已經不可能了,這個字就像是魔障一樣,在腦子裏面揮之不去,讓陳河無法停止思考,大腦在顫抖,想殺人,想要血,想要撕碎眼前的一切活著的生物,仿佛陳河的體內又出現了一個新的人格,這個人格陳河無可奈何,你越是壓制它,它就鬧得越厲害,它鬧得越厲害,你就越痛苦。

一種最原始的殺戮被一點點的從陳河血脈的基因中被挖出,在這一刻,陳河的體內大量大哥血液變回了血紅色,其中夾雜著一些非常不好的東西,這些東西比病毒還要的恐怖數萬倍,那是一種被激活的基因,就連那些在陳河體內面對任何力量都沒有退讓的退讓半步的藍色寄生物,也在這紅色血液中被喚醒的某種被解開限制的遺傳密碼嚇得接連後退生怕染上分毫。

陳河青色的面孔漸漸的變回正常血色了,他體內的藍色寄生物以一種血液流通的速度迅速撤軍,最會全部回縮到了沒有血液存在的丹田之中瑟瑟發抖!

陳河的身體莫名其妙的拿回來了全部的主動權,包括自己那些被控制的靈脈,都再次正常運轉起來,但是陳河面容卻更加扭曲,因為如同出生就不斷戰鬥的野獸也一般,殺伐已經成為了陳河的本能,但是不是為了覓食,而是單純地為了殺而殺,這已經不是一個情感,而是進化成了陳河生理需求!

陳河眼看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苦惱的思考著如何阻止自己沖出水面把那些無辜的築基期弟子撕碎的沖動,但是腦子裏極力的阻止,但是身體卻已經不聽話的向上飛去。

陳河這這緊要的關頭,飛速的把自己所有的會的東西過了一遍後,現在情景既然和當初凝氣期時在洞府中被極樂老人差點玩瘋了的情況如此的相似,一咬牙使出的了哪個凝氣期學到的《極樂五情決》。

天下好的功法都會被誇獎,說這是逆天之法,如同《騙物道》、《天魔大化》、《強運功》。

《極樂五情決》不是逆天道,而是逆自己。

我心裏想殺人……但是我就不殺,我笑,我哭,我鬧,我就是不讓自己爽,我就是不安自己的心走,用自我影響本我,和自己過不去我開心,不按本心,不服本心,不聽本心,將一切本我視如無物,寧可哭著死,也絕不笑著生,跟著本能?服從本心?逆天而行?尋求本源?本源算個XX!

這一刻,陳河一會笑,一會怒,一會哭,“情緒”和“本能”激烈的交戰,然他如同瘋子一般在水池中手舞足蹈。

------------

治血虧

陳河的掙紮持續了十天之後,那種嗜血的歇斯底裏如同潮水般退去,陳河仿佛用光了電量的電池一般,全身冒煙的如同浮屍一般飄到了水面上,整個人瘦了三大全,幾乎變成的皮包骨,被草脈派趕緊好像打撈死魚一般的救上來。

草脈派的別的沒有,醫生遍地,丹藥管飽,一眼就看出的陳河是血氣虧損,對於隨便打一架都斷手斷腳五臟俱焚的修士來說血氣虧損都不算事!再加上陳河元嬰期修為,十幾個丹藥調配出三服療程一天就搞定。

但是陳河這血虧有些嚴重,一條療程沒有見效。三個療程沒有反應,索性加十倍藥量,陳河三十個時辰之後,一口鮮紅的血液吐出,算是緩和了過來。

草脈派修士們紛紛點頭含笑,雖然只是血虧小病,但是絲毫不妨礙他們享受“自己怎麽醫術這麽牛逼”的快感,陳河仰頭的一聲長嘆,讓他們都笑不聲音了,陳河他的修為,變得更強了……

這才幾天?十三天,但是陳河的修為的進步那麽的明顯,他的身上散發的靈氣變得不僅比之前更加的純粹,而且底蘊也更加內斂,這些都可以讓他散發出和之前判若兩人的感覺,當然這個進步沒有誇張到直接越過一個階級的程度,僅僅只是變強了第一點而已,但是即使這樣,陳河也是十三天就完成就算閉關修煉也要十三年才能走完的道路,他的修為更高了!

草脈派的眾人紛紛表情漸漸變化,甚至以下腦子快的直接跳進了水池之中,以為的水池下方定然是有什麽寶貝才給了陳河這麽詭異的成長,但是結果當然是毫不意外的一無所獲,還有一些絲毫不肯就此罷休,深入道更下方的水池,結果被水池中的幻毒感染神志不清被人救回荷葉上。

陳河見此點頭,原來是幻毒救了自己一命,《極樂五情決》和騙生道的最高境界“騙我”有點相近但是本質不同,畢竟是出自一個凝氣期修士編造,天賦再高眼界也是有限,他追求的是極度的極限極端的自我控制,以此來對抗心魔,但是心魔和本能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對手,就算是極樂心法也無法抵擋陳河那仿佛嗑藥了一般想要殺人的瘋狂想法。

但是水池中有幻毒,這幻毒成全了讓他,在他用極樂和自己內心做鬥爭的時候,他的肉身沒有動,但是幻毒卻進入陳河腦袋,讓他沈浸在虛假的殺戮虛幻之中,赤魂大咒在消耗的血液也其實就是陳河自己的血液,自己吞噬自己來補充自己,自然大量耕地血液在循環中就像蒸汽機的動力一般蒸發消失,陳河就是這樣漸漸的血虧到了極限,暈死了過去。

不過此時陳河終於突破的赤魂咒的第二層,有一個音符從天道中傳出,陳河這才不敢立刻去細想修煉,但是這字符卻好像魔音入耳一般,只要聽了就揮之不去,時時刻刻都會讓人在心中響起,不得不去琢磨幾遍,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陳河仿佛趕緊自己上了賊船下不去了,若是如此下去,不出幾日之後,自己就會被這種嗜血欲望再次逼入絕地,他看向水池,只能將剛才的事情再來一遍,不過

本站無廣告,永久域名(danmei.twking.cc)